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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一个人死于爱情悲伤烟消云散岁月飞驰而去

发布日期:2022-04-03 08:10    点击次数:182

还没有一个人死于爱情悲伤烟消云散岁月飞驰而去

她的诗歌以精确的讽喻揭示了人类现实中若干方面的历史背景和生态规律。 ——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公告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1923—2012),波兰著名作家,1996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文学史上第三位获得该奖的女诗人。 我是这么一个人 狂喜与绝望凝于一身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Wislawa Szymborska,1923-2012),一九二三年七月二日生于波兹南省库尔尼克县的布宁村,父亲是当地的一个小职员。一九三一年希姆博尔斯卡随父母迁居克拉科夫,从此便一直居住在那里。中学毕业后,她在铁路部门当过一段时间的小职员。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八年,在克拉科夫雅盖伦大学攻读波兰语言文学和社会学,还学过哲学、自然科学和艺术史。一九五三年开始任克拉科夫《文学生活》周刊编委,二十多年来一直主持该刊的文学部工作,并长期为该刊的“课外读物”栏撰写书评随笔。2019年4月东方出版中心出版的中文版《希姆博尔斯卡信札》,便是她当编辑时写给作者的信。 希姆博尔斯卡最初写过小说,但未能得到发表。一九四五年三月十四日,她的处女诗作《寻找词句》在《克拉科夫日报》发表,从此一生便以诗歌创作为主。一九五二年,她出版了第一部诗集《我们为什么活着》,两年后,又出版了第二部诗集《询问自己》。这两部诗集代表了她前期诗歌创作的题旨和风格,内容主要是揭露法西斯的残暴和罪行,热情歌颂祖国的复兴和建设。 她最初是写政治题材诗歌的,后来,她对自己一九五二年与一九五四年的初期作品予以否定,这两部作品都是力求遵奉所谓社会现实主义来创作的。 第一部诗集所描述的雪人可使读者联想到斯大林,希姆博尔斯卡对他那个主义的幻想早已破灭。后来,诗人如此描画自身:“我是这么一个人/狂喜与绝望凝于一身。” 一九五六年后,希姆博尔斯卡的诗歌创作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发表的诗作主要有诗集《呼喊雪人》(1957)、《盐》(1962)、《一百个欣慰》(1967)、《以防万一》 (1972)、《眼镜猴及其他诗》(1973)、《大数字》(1976)、《桥上的人们》(1986)和《终了和开端》(1993)等。这一时期的作品,在题旨或风格上,都有较大变化,用诗歌的手段表白对世界和人生的思考,更富于哲理性和思辨性。其诗歌主题大多涉及人的生存环境和人与历史的关系老虎机,人在历史上和自然环境中的位置等重要问题。 《写作的快乐》: …… 有没有一个 我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世界? 有没有一种用符号的锁链 能够拴住的时间? 有没有永远随我心意的存在? 写作的快乐, 坚持的可能, 一只凡人的手的报复。 可以说,她的诗歌形式并不新颖,但是足够发人深省。 她对一个诗作者投稿回复道:“您随随便便做了些笔记,用一种自由的方式把它们打乱,将一些词放在右边,一会儿又放到左边。诗歌无论是现在、过去还是将来都是一种游戏,而游戏就有规则。” 希姆博尔斯卡在诗歌的写法上,是比较因循守旧的,并不追求推陈出新。她说自己是一个老派的女人。 她在《墓志铭》一诗中写道: 这里躺着一个老派的女人, 像个逗点。她是几首诗的作者, 大地赐予她永久的安息, 她生前未曾加入任何文学派别。 她的坟墓没有豪华的饰物, 除了这首小诗、牛蒡和猫头鹰。 读她的诗,会发现,她的确是一个老派的人,诗歌语言不惊奇,意象不前卫,就连主题都有些老生常谈。大概,希姆博尔斯卡本来就不大喜欢标新立异。 没有任何生命 不能变得永恒 虽然老派,但希姆博尔斯卡却是一位坚定的理想主义者。“没有任何生命/不能变得永恒/即使只存在一瞬间。”(《论死亡,毫不夸张》)。 她在《相册》中言:“这个家庭里没有人死于爱情,那里普普通通,没有神话可言。一个是患肺病的罗密欧?一个是患白喉的朱丽叶?有些人甚至活到老态龙钟,没有人因为一封浸满泪水的信/得不到回音而牺牲!……还没有一个人死于爱情。悲伤烟消云散,岁月飞驰而去,令人欣慰的是他们都死于感冒。” 比起更重要更为紧迫的生存,比起天长日久的生活消磨,爱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有几人愿意为爱情奋不顾身,有几人愿意为爱情牺牲既得利益,在现实生活中,凤毛麟角!爱情不能当饭吃,敌不过岁月敌不过生活。人们既不相信爱情,又不相信别人能够获取,只有大家都一样,才会相安无事。对于他人的爱情,能扼杀则扼杀,即便是对方是自己的子女,有人也会在所不惜,比如张爱玲笔下的曹七巧。正如弗朗西斯·培根所言:“当男人们手边拥有更能满足其堕落意愿的方式时,婚姻几乎就会被排除。因此你会看到,无数的男子宁愿选择一种放荡而肮脏的独身生活,也不接受婚姻的束缚……一旦他们结婚,婚姻对他们只是一桩买卖,要么是为了联姻,要么是嫁妆,要么是生命……绝非男人与女人的真诚结合,而这才是婚姻的立制之本。”(《新亚特兰蒂斯》) 希姆博尔斯卡在《幸福的爱情》中言:“让那些从未找到幸福爱情的人/公开宣称:幸福的爱情并不存在。有了这样的信念,他们就会发现生和死都更加容易。” 于是,促狭的生活,便成为了生之常态。 她又写下《急促的生活》:“急促的生活,没有排练的演出。没有测量好的身体,没有思想的头脑。我不知道自己演的是什么角色,只知道这是我的角色,不可改变。” 芸芸众生的生活自然也就黯淡无光,生活变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仅仅是为了生存罢了。正如她在《卡珊德拉的独白》中写得那样:“他们在生命中生活,受到大风的鼓胀,他们是命中注定。” 我想,诗人笔下的“爱情”是泛指的,还应包括理想、信仰等。 在希姆博尔斯卡看来,生活不是原本就没有光亮,而是人们自己先缴械投降了。《洞穴》写道:“墙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散发的潮气,这里又黑又冷。但黑暗和寒冷/是在火熄灭之后。” 当然,向往、努力、奋斗、追求,也不一定就能获得想要的结果,毕竟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是努力,可以让人活得更丰富。正如《微笑》所言:“有趣的小姑娘,她怎能知道/连绝望也会带来益处,如果美好的机遇能让她活得更长。” 生存是否正当 我愿细细思量 “生存究竟是否正当/这一点我愿细细思量。”(《可能性》) 希姆博尔斯卡观念并不出世,她是入世的,她的观点是,天地之间任何问题都不如纯真朴实的问题那么意义重大。从这一见解出发,她力图以尽善尽美的形式来传递诗人自己的灵感与思考。 她在《回家》中写道: 他回到家里,闷声不吭, 显然他遇上了不顺心的事。 他和衣躺下, 用毯子蒙住头, 还把膝盖缩紧。 他年近四十,但不是此刻。 他活着,就像是在他母亲的胎中, 被七层皮包住,受着黑暗的保护。 明天他将作一次演说, 关于银河系中星际航行的稳定性。 然而现在,他蜷缩一团,睡着了。 多么真实的写照,人在外面可以风光无限,甚至强大到能够探测宇宙了,然后,回到家又是个脆弱的小孩 她反对追求虚空,将其称之为“美丽的虚无”。 《洞穴》:“空无一物——不过是/一种过时的长期反抗之后/俯首屈从的虚无。因而是一种‘美丽的虚无’,值得用大写的字母。反对日常生活空虚的异端邪说,冥顽不化而又傲慢。”《卡珊德拉的独白》:“我曾爱过他们,但我的爱出自高处,超越于生活之上。是从未来的角度,那儿永远是虚无,但是那里能更容易地看见死神。” 在希姆博尔斯卡看来,虚无是与死相连的,并不是真的人生。那么,真正的人生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一百种乐趣》作出回答:他想要幸福,他想要真理,他想要永恒,你们就观其行吧!他刚刚能分清梦境和现实,也仅能分辨出他就是他,刚刚用他一只像鳍似的手做成一块燧石和一枚火箭,很轻易淹死在一勺的海水中,要嘲笑空虚,反而显得不可笑。他只能用眼睛观看,他只能用耳朵倾听,他说话创造的记录是有条件的:就是用论据去反驳论据。总之一句话,他是个无名之辈,但他满脑子都是自由、存在和全知,在他的愚蠢的肉体之外……一百种乐趣,无论如何,上帝保佑,他是个真正的人。” 世上千千万万飞禽走兽 自责自律的豺狼绝对没有 希姆博尔斯卡常常以冷嘲的手法来表达对现代文明的批评,“世上千千万万飞禽走兽/自责自律的豺狼绝对没有。” 其诗充满了嘲讽和自嘲,对人性“恶”进行鞭笞和讥讽,又流露出对人的苦痛的同情,戏谑中蕴含庄重,玩笑里不乏真诚。瑞典学院说她“澎湃着贝多芬式愤怒的激情”。 其诗可以用大气两个字来形容。她的诗甚至比一些男性诗人的诗作还阳刚。她早期是写政治主题诗歌的,虽然后来主动转变,但还是一贯专注于对世界对社会对历史对人性大问题的追问。她曾说“诗人──真正的诗人──必须不断地说‘我不知道’”。 她说政治无处不在。《时代的孩子》一诗写道:“我们是时代的孩子/这是个政治的时代/所有你的、我们的、你们的/白天的、晚上的事情/全都是政治的事情。” 她对当下的世界忧心忡忡:“我们二十世纪本该/比以往世纪更加美好/但已来不及证明/在屈指可数的岁月里/它步履蹒跚/呼吸短促。”(《世纪的没落》) 她屡屡探讨永恒,“他们注视着桥和桥上的人们/仿佛看到自己也在他们中间/在那场奔跑不息的奔跑中/沿着一条无穷无尽的道路/一直要奔跑到永恒/而且他们竟然傲慢地相信/事情真的就是这样。”(《桥上的人们》) “我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对它说,可怜的尤利克,你是多么无知/你那盲目的信仰,你那盲目的天真/你那经过检验和没有检验的真理到哪里去了……死者的永垂不朽/是因为记忆为他付出了代价/没有永远不变的价值/也不存在什么永垂不朽”《恢复名誉》 她认为人们总是“灵魂出窍”,“在我们上千次的谈话中/它(灵魂)只会参加一次/而且并不必须开口/因为它宁愿沉默/当我们身体的疼痛开始加剧时/它便偷偷地从岗位上溜走。”(《谈谈灵魂》)也的确如此,人们常常言不由衷,带着面具在工作在生活,至于真心、灵魂,经常是被放空的。 希姆博尔斯卡很喜欢谈论梦,梦字经常见之于笔下。她说:“梦并不疯狂,只有现实才发疯。”“如果没有我们就不会有梦/如果没有梦就不会有现实/而梦是不可知的。”(《现实》) 诗歌《老教授》意味深长,写出了无尽的悲哀与苍凉。“我问他对于未来/是否一直看得清楚/我读了太多的历史书/一他答道……我问他是否幸福/我工作/——他答道/我问他现在是不是还有朋友/有几个是我从前的助手/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助手/卢德米娃女士是管家/还有位很近的亲人,但在国外/两个爱笑的来自图书馆的女士/来自对门的小格热希和/马勒克·奥勒留斯/——他答道。” 什么意思呢?世界往往限于可悲的历史轮回,人终究是孤独的。大概可以用两个人的话来理解吧。威尔·杜兰特说:“从历史的过程中,我们认为,人类的本性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改变,所有的技术成就,都不得不被看成是用新方法完成旧目标——取得财货,追求异性(或者同性),在竞争中取胜,发动战争。” 希姆博尔斯卡最出众的当属诗歌成就,她曾先后获得过波兰国家文学奖( 1963)、德国的歌德奖(1991)、赫尔德奖(1995)、波兰笔会诗歌奖(1996)等。一九九六年,在她七十三岁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举报/反馈——本文tag标签——飞禽走兽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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